他上车,从内后视镜看见张叔憋着笑的表情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一直留意着萧芸芸的反应,见她一动不动,走到她身边,轻声问:“芸芸,你还好吗?”
不要说听懂陆薄言的话了,她恐怕连“讲话”是个什么概念都还不清楚。
陆薄言亲了亲小家伙的脸,转身上楼。
这样的的亲密,令林知夏艳羡。
“满月酒结束后再说吧。”苏韵锦轻松的转移开萧芸芸的话题,“秦韩呢,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?”
沈越川叹了口气,伸过手来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,“你还是挺好欺负的。”
苏简安“噗嗤”一声笑出声来,突然想好好欣赏陆薄言此刻的样子。
都说分娩对女人来说,是一次残酷的大改造。
他的一些小习惯,确实已经暴露给许佑宁知道。许佑宁走后,他应该改掉的。
三十多年的人生中,陆薄言听过的婴儿哭声屈指可数。
心理医生特别叮嘱过她,这种药,一次一粒就够了,多吃有害无益。
晾好衣服,萧芸芸回房间打开衣柜,挂着睡衣的那一个小格子里,挂着一件兔子款的连体睡衣,和昨天她逼着沈越川买的那件松鼠款是情侣睡衣。
陆薄言会多国语言,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语言可以安慰沈越川,只是悄无声息的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。
但陆薄言还是愿意。